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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蕊在喜娘的搀扶下走进了轿子中,随后便是一阵阵铺天盖地的喜庆之音,可却听不进她的心里。
在这盖头下,隔绝了外界,也让她能做回原来的自己,最后一次。
她并非所看上去的坚强,只是这么多年来,她唯一学会的便是隐忍与自我舔舐伤口,自己若低声下气在他人眼里便只是玩弄的兴趣,所以她即便再痛,也绝不会对人求饶,即便再苦,也咬牙坚持。
可后来,却有了个意外,她会求,还是那般绝望地求着饶过……
她的心疼痛着,到了玄王府,她便不会是她了,只是那任人摆布的棋子。她泪眼朦胧,心中是那么的痛,但随即又努力让自己笑了笑。
阿景,我的心痛了,是你在念着我吗,是你在心疼我对不对。
泪更是不住地流过面庞,但雪凝蕊努力地抬起头,不让泪水涌出,因为她知道她所去的地方不会怜惜她的泪,只会是让自己更加的卑微而已。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轿子的帘,一方阁楼上,一双温润的眸子正好看见雪凝蕊努力扬起的头,和露出的小小下巴上缀着的泪滴。
白衣胜雪,温润如玉,就仿佛那出尘的谪仙般无暇,漂亮的眸子含了些笑意,就仿若那出水的莲花令人不由得晃了眼。
他的目光随着那渐远的花轿而逐渐暗淡了光华,失了些兴致,随即又不由得笑了,刹那间光华万千。
身旁的少年见了也还是会不由得深吸了口气,谁让他家主子总是这样温柔的迷死你呢。还真是温柔刀,刀刀割人心啦。
“或许,我也该见见他了,”目光依旧放在远方,“阿澈,你说对不对。”
……
花轿在将要到达玄王府门前便停了下来,眼看着前面便是玄王府了,但却不入门,此刻停下来却显得怪异。喜娘张罗着去打听,雪凝蕊也安分呆着。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由远而近的喜悦声。
同样的大红花轿,不同的确是那花轿显得更为尊贵,八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