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和姐姐不是光复门的,可他是,他还是光复门的头子呢,就是他追我们,才和我们一起掉进山涧里的。”
林安儿指着炕上的吴皇子,愤愤地说。
这些日子,她和伊亭也向陈爷爷提出过抗议,比如说不让陈爷爷给吴皇子治伤啦,饿着他不给饭吃啦,但陈爷爷是个好心人,根本没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以为是小姑娘和哥哥赌气,对待三个人一视同仁,照顾得无微不至。
吴皇子原本还在哭,听到林安儿竟然说他是光复门的人,立刻慌了,忙道:“老爷子,您别听小丫头胡说,我不是光复门的人,我是良民,怎会和乱臣贼子在一起,小丫头最爱乱说话,老爷子您千万别相信。”
林安儿火冒三丈,人要是不要脸,真的比畜牲都不如。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他却连自己是光复门的人都不敢承认。
“你说谎,你这个无胆匪类,敢做不敢当,看我不打死你!”
可惜林安儿的腿还没有好,也只能拄着拐杖在地上走上几步,她抓起菜刀朝着炕上的吴皇子扔过去,古有小李飞刀,我让你尝尝飞菜刀。
林安儿从没学过暗器,可她极有天赋,这一刀不偏不倚,正落到吴皇子的肩膀上。
吴皇子的肩胛骨本就骨折了,最近刚刚快要长好,这一刀又砍在上面,疼得他杀猪似的大叫。
陈爷爷没想到这小姑娘脾气这么火爆,连忙跑过去帮吴皇子拔刀上药。
林安儿气得咬牙切齿,陈爷爷和他孙儿肯定不会把吴皇子扔到外面自生自灭,可是等到吴皇子伤好能下地了,说不定就会反过来杀她。
“陈爷爷,这里离衙门有多远?”
“衙门?”陈爷爷有些吃惊,似乎这个词已经很陌生,“咱们这里属于北离州管辖,可县衙距咱们这里有一百来里路呢,长年累月也没有官家的人进山,咱这里虽然偏远,可也有好处,最近二三十年,都没有人来征税呢。”
额,难怪光复门要把总坛设在这里,原来在官府眼中,这里就是无人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