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将直接影响此仗胜负。”
韦孝宽浓眉深皱,脸显忧色,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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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丹把韦孝宽请到了书房,重新解说御敌之策。
有些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说,这牵扯到李丹自己的秘密,但必须告诉韦孝宽,因为能不能守住潼关、蒲坂津一线,把大齐军队阻挡在关中之外,要依赖韦孝宽,李丹自己是没有半点信心挡住斛律光的进攻。
有关突厥人的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不过韦孝宽还是听懂了。
“燕都已经死了,室点密才是大漠的主宰,佗钵要想成为大可汗,现在就要听室点密的话,不能把他激怒,否则他永远坐不上大可汗的位子,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佗钵会带兵越过长城,直杀恒、朔(今山西大同、朔县),威胁并州太原。”李丹说道,“但长安距离天山太远,等使者到达天山,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然后佗钵还要集结军队,因此我估计他南下的时间应该在五月中左右。”
“江左的盟约如何签订?”韦孝宽问道,“要想和大陈结盟共击大齐,必须把江陵还给他们,或许他们还会乘机要挟,把江陵附近的几个州也要回去。”
“我已经决定了,把江陵给他们。”李丹说道,“只要大陈出兵北上,攻击江淮,他们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韦孝宽脸显惊色,“鸿烈,如果这样,就算你打赢了这一仗,也会丢脑袋,皇帝和宇文家的人不会饶了你。”
“我打输了,这颗脑袋难道就能保住?”李丹反问道,“宇文氏把我推到这个位子上,不就是为了找个替罪羊吗?”
韦孝宽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良久,缓缓问道:“你告诉我,宇文护是怎么死的?”
“我把他逼死的。”李丹说道。
韦孝宽白眉微掀,他注意到李丹说宇文护是被他逼死的,而不是皇帝,所以韦孝宽马上追问了一句,“皇帝呢?如何驾崩的?真的是病故?”
“皇帝要杀宇文护,所以宇文会弑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