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黑狐无情命令:“多插些木杆,把死者的脑袋都斩下,全给我插在木杆上!”
这一疯狂的举措确实在落实于美因茨时与路德维希王的阴谋,当然这样极端残酷的手段一切罪责都由野蛮的诺曼人认领,任何时候路德维希本人都是不承认的,即便是他暗中做谋。
瓦迪拎着剑带着一众战士清扫整个市镇,任何的反抗者都被杀死,当他归来之际又押解来三十多名俘虏。
所有军队都在中心广场集合,面对着庞大的圣马丁修道院,干净整洁之地大家也乐意将它作为今晚的宿舍。
但在圣洁的修道院前,恐怖的行为正在落实。
拿骚和科布伦茨的随行民兵实在不理解,这些帮大伙儿打仗的诺曼战士,为何要在神圣修道院前做这种恶事?大家不敢上前去,甚至没有一人敢进入市镇,他们就在登陆滩头候着,也不敢看“立木插首”的作业。
死者狰狞的脸庞无声中诉说着痛苦与诅咒,地面一片血红,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铁锈味。另一批被俘的人目睹此惨剧无出其右的全部瘫坐在地,而等待他们的一并是死亡的结局。
瓦迪很讶异,他要走近河流洗净剑上的血迹,先走近黑狐,平静质问:“还没有到萨拉布吕肯,至于吗?”
“有兄弟被杀。”黑狐头也不回的继续监督着作业。
“几个?”
“五个。”
“所以,都是报复?”
“是报复。而且……不是吉兆。倒是这件事大家都非常愤怒。明日到了萨拉布吕肯,定要杀得他们鸡犬不留!”
“就这样做吧。”拍拍黑狐的肩膀,瓦迪也没什么好说的。公平的说他对现在的黑狐甚至有些失望,年轻人要以战争证明自己遵循北方世界的习俗,但事情做得过于疯狂一样会引人方案,何况这分明是在那农夫出气。
可能古尔德家族出身的老三就是这样复杂矛盾的人,整个劫掠行动时而心软时而狂暴。
瓦迪终归是无所谓的,死了五个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