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身躯好似一块木头。倘若自己真是块木头也就好了,就少了千万针刺的难受。
在其脖颈一下,出现一处半径约莫十厘米的大符文“生命守护”。
这还不算完,她的双手一样被纹以相同的符文,后又闭着眼,在她的发际线之处被纹上了一行卢恩文字的话语“奥丁佑我”。
经过针刺的地方迅速红肿并凸起为小丘,现在的乌鸫不得不忍受来自后背、额头与双手滑溜溜的刺痛感。
那些墨水已经深入真皮层,之所以是刺青正来自于菘蓝油墨,它暂时还显示不清,相信在红肿退去后一切就明了了。
现在,借着油灯乌鸫伸开双手直视手背。
她没有成功后的幸福感,也没有笑意。因为她明白,今日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与过去的切割,也恰是如此,自己终于完成了投名状。
“你感觉好吗?”再次看到自己的女人,乌鸫的面色明显憔悴。
在漆黑的户外
,蓝狐看不清她的成果,只能借助月光看到双手的肿胀。
“我累了。接下来我去哪里?去大神庙?”
“不。”蓝狐摇摇头,“把你送回罗斯王公。罗斯王会等你,维莉卡也会等你。”
“也好。”乌鸫的语气平静中带着憔悴,“这样罗斯王就会满意。我……也有资格再去一次法兰克。你,蓝狐大叔。”
“嗯?”
“答应我一件事。”她依靠着自己未婚夫的粗腰,憔悴的样子引得满满的保护欲:“如果见到了我父亲的军队,你的人不可手下留情。”
“战场上的仁慈多半是对自己的残忍,我断不会如此。可是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会是你的女人,会是哥德堡伯爵夫人。我想看到真正的血流成河,那样我会成为瓦尔基里。已经没什么可担忧的了,最终我会和那些逝去的人们一样,魂归阿斯加德。”
在蓝狐看来她像是有些神经错乱,这就摇晃一下乌鸫的肩膀:“你就是太困了,快点休息,但愿明天可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