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尔的描述。自己与那个老头子也算是朋友,好歹老家伙也在新罗斯堡被自己故意软禁半年。
老头子敢于在北欧世界到处乱窜式的传播天主信仰,不仅是这人非常大胆、对信仰极为忠贞虔诚,也在于他有着充分的经济基础。
就是兰斯大主教辛克马尔定期给
埃斯基尔打钱,那些丹麦的小酋长们乃至是一些普通渔民家庭,他们经受不住金钱诱惑,收了银币顺势就接受洗礼皈依了。
倘若不是那个兰斯的辛克马尔经年累月的投资,丹麦世界也不会快速出现越来越多的天主信徒。
留里克对兰斯一直有所兴趣,当务之急是解决勃艮第人的问题,事情结束后,自己也可带兵去兰斯逛逛。
说不定,现在菲斯克和布洛迪已经带兵杀到兰斯城下,以他们的一贯作风,怕是大量村庄已经被兄弟们洗劫。
站在高处的留里克轻而易举看到了不远处的凡尔登城,只见厚重的石墙上树立大量旗杆,罗斯旗帜被夕阳照得微微发红,其上巨大的图案清晰可辨。
他又注意到河对岸区域还活跃着一些人,无论从哪方面去瞧都与勃艮第人毫无关系。
河对岸活跃着一些骑兵,士兵头盔明显插着羽毛。
勃艮第骑兵与法兰克骑兵都没不做这样的头盔装饰,那是独属于罗斯骑兵的特色。
「哼哼,看来我来得太及时了。我赶在敌人大军主力之前抵达,哪怕我只是快上一天。如果明日敌人主力抵达,我就算是以逸待劳,优势真的在我。」
留里克自诩牢牢把握住了必胜的战绩,自言自语一番后便急令全军,如回瀑布、如潮水一般冲出大山口,冲向凡尔登。
全军将士被要求扯着嗓子呐喊,一想到大家真的要抵达安稳的凡尔登城
,所有积攒的压力这一刻集中释放。
突然大山口处杀声震天。
此刻,经过上午的那场颇为轻松的升力,已经闲适下来的凡尔登的罗斯守军本来都打算享受一个安稳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