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号。”
“嗯?这就完了?”
古尔德点点头,但留里克并不满意:“你称呼船只是什么?我需要明确的告诉你,你需要称呼古尔德号为‘hon(她)’。”
“啊?你……”古尔德也是一拍脑门,才想到留里克这孩子一直有的一个所谓恶趣味。“你到现在,仍然要把船只称作女人吗?真是太奇怪了,不过也有点有趣。”
“真的奇怪?不过像是我们的大船,每一艘都得有独特的名字。船就好似女人,男人驾驭大船,就好似驾驭妻子。如果船有灵魂,那么就是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一个漂亮的来自大海的精灵。”
古尔德认真确认了一下留里克的眼神,认定这孩子是认真的。
他觉得这番说法非常的梦幻,其实不然,留里克引用的是罗马诗人维吉尔的说法罢了。罗马的诗歌或许就是将希腊罗马古典时代的这一文化现象,以文学的形式固定下来,并影响到欧陆各国海军。哦,除了德国,德国把船当兄弟。
留里克提到了“海之精灵”,他用到了“elf”这一词汇,而它本身就暗藏在罗斯人,或者说维京人的文化生活里。
古尔德想了想,他豁然开朗,猛然拽出自己的项链,在众多的琥珀中他刻意展示一枚被雕凿成小人,或者说是一个女性象的个体。
“这个就是幸运精灵,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航海就和做生意一样,充满了风险也充满了机会,每一艘船都需要一个幸运精灵来守护。”
古尔德的说辞也令留里克吃了一惊:“啊……是这样。”
留里克又想了想,现在的情况自己已经犯不着再费口舌的给古尔德讲解,所谓罗马诗人给船只拟人化作的贡献,乃至罗斯人欲有大作为当尽力学习罗马这件事。
罗斯人明明有自己的优秀文化,他将计就计:“也许我该在阿芙洛拉的船艏竖立一个木雕,它不再是什么狰狞的野兽,而是一个美丽少女的形象,最好她的背后还有一双翅膀,她就是船的精灵,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