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着。
“你有没觉得三混子女人的状态很像鬼上身?”
我心里也是这样的猜测,但我们不是道士即使知道是这样又要怎么办。驱鬼辟邪不是我们的专长啊!
“但愿不是这样。”
本来不远的路,走了十五分钟才到。
“就在里屋”。
吕所长直指里屋说道。村委会的房子其实就是以前老的祠堂,三开间,中间是堂屋供奉祖先的,两边耳室一个是守祠堂老人住的,一个是放杂货用的。吕所长所指的房间就是放杂货的,现在清理出来当审讯室来用。见我们到来,另外三位同事从旁边的房间出来跟我们打招呼。估计他们也很像看国安是怎么处理这些类型的事情。
吕所长可能被上级嘱咐过,知道要避嫌,遂把好奇的三位下属哄回房间。吕三爷也知趣地跟着一起进去了。
“麻烦了,我们先进去,有事我让乔木叫你们。”芮恩很客气地感谢吕所长的安排。
进屋之后看到三混子的女人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发呆,头发散落应该是刚才强行带回时挣扎造成的。我对三混子女人没啥印象,虽然是一个村子的。因为我常年在外读书,毕业之后就在上海创业,每年回来的次数很少,即使回来了我也很少出门,一方面同龄人都在外面打工共同语言少,另一方面我妈不希望我跟没有出息的人在一起玩,从小到大我都是独来独往,刚开始有些叛逆,后来就习惯了。
三混子女人今天穿着大红灯芯绒棉袄,脚上已经穿了棉鞋,应该是他们帮忙穿的,因为鞋带系的方向不对。可能是自己的男人死了,心里很伤心,两个眼睛肿的厉害,脸上因为天冷吹了风葱红的,手指关节没有冻疮和冻伤。看来三混子对自己的女人还是不错的。农村因为条件差,大家都买不起,应该说舍不得买保养品,一到冬天冻伤,开裂,葱,是很正常的。
“你叫什么名字?”芮恩还是沿用做公安时的问询方式,不管你回答还是不回答。
三混子女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