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寺庙里面哪有什么大德高僧,别说超度了,就连普通的祈福他们都不会。
这时吕三爷忽然想起什么,“老瞎子好像以前就是道士,他算命可有一套了,要不请他过来看看。”我和吕所长都皱了一下眉,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麻烦三爷请她过来。”
算命的老瞎子不是我们村土生土长的,听我爷爷说,抗日战争时期逃到我们村的。因为会点命里术数,给人算命看风水,挣个糊口的钱。人很好,不惹事,村里面大部分的小孩名字都是他帮忙起的。我的名字也是他老人家起的,当得知自己身患不治之症的时候我还怀疑过他的水平。
后来村里面普查人口的时候就把老瞎子一并登记了,正式成为我们村的村民,分到三分田地,三分山林。因为自己是残疾,田地让给其他人种,也不要种地那家的钱,每年象征性地收两袋大米。山林记在他名下,但全权由村委会管理,从不插手,一直以外人自居。
我回屋把刚才的事情跟芮恩说了一遍,芮恩正在翻看吕所长他们留下的问询笔记,听我说道老瞎子并翻到老瞎子口供那一页。
“乔木,有救了。”看见芮恩手舞足蹈的,一定是有重大发现,而且肯定是好事。现在这个时候太需要好消息了。
“你快看,老瞎子原来叫张念春。”芮恩指着笔录上老瞎子的名字跟我说。
“一个名字而已,咋啦?张念春?没什么特别的啊!”我不明白芮恩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着她的玄虎之瞳有点别扭,忽然有个问题想问她,但想想现在这个当口肯定不合适,我还是咽回去了。
“茅山现今的字辈是“念受敏持,懋嘉骈锡”,老瞎子念字辈的啊,那不就是现在掌教的师弟吗?”芮恩边想边兴奋地说道。
“有那么巧吗?”
“你不是说老瞎子会算命吗?算命其实也是道家的一个道术,而且字辈还是念,而且年纪还刚好相符。巧合多了,那就肯定是了。我现在打电话给掌教问问。”说着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