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行动或是案子伤及到了麻衣男子的关键利益。这才下了那么大的血本和精力谋划此事,我心里盘算着等这次聚会结束之后,一定要去趟上海市公安局,会一会这个让芮恩受伤的男人。
文物或是特异功能因为能量气息的限制,只能影响一个有限的区域,特定的人群。所以我们不可能在火车上被算计的,很大可能就是在西安的宾馆里。我在脑中预演了很多次,只有一种情况是天衣无缝的。
我和芮恩因为姚贝贝事先布置在房间里的白面,被缉毒警察困在派出所三个多小时,正好给了麻衣男子追踪我们行踪的机会。就在我踏入宾馆房间的那一刻就被门后的姚贝贝用胳膊擒住了脖子,先是被击晕,后来就进入了他们趁我买早饭期间布置好的时间维度里。在这个时间维度里,可能是里面一个小时等同于外面的一分钟,也可能是里面的一天等同于外面的一分钟。因为不知道他们使用了什么方式,所以很难猜测出里面和外面的时间比。总之结果是我们在里面呆了正好一天。
在这个时间维度里,麻衣男子拿到了芮恩的骨髓和血液样本。同时这个时间维度还帮他们解决了很多问题:第一,抽取骨髓的时候,被抽取的人需要忍受很大的痛苦,必须麻醉后才能操作。而这个时间维度正好化解了因为麻醉后给人带来的不适感。麻衣男子应该使用了一种麻醉剂,能在一天之内靠人体的自然新陈代谢就可以排除体外,同时没有任何不适感。所以当麻衣男子走后,芮恩被我唤醒,两人交谈之后又能很快地入睡。看来那天芮恩之所以那么快入睡应该是身体里还有部分麻醉剂的残留,只是不适感和昏睡感被击晕时头部的疼痛感所遮掩,没有引起注意。
第二,身上被扎针,针眼虽小,但也需要时间来恢复。一般情况下,针眼会在三天左右的时间消失,前提是不能碰水,否则针眼处会有红肿的现象。在这个时间维度里,一天的时间能让芮恩身上的针眼得到恢复。可惜啊,芮恩回到国安之后的当天晚上就洗澡了。要不是她这无心之举,我今天不可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