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儿,你家孙子的胸口不就有一块红色胎记吗?”人群中有一个小伙子问道。
此时,那个刚才讽刺大姐的邻居大妈,慌忙蹲下身子问身旁的小孩,这个调皮的小孩也就是那个在警车前奔跑的孩子。
孩子被众人盯得很紧张满脸通红,在奶奶的威逼利诱下,放声大哭。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那天我一个人在池塘边玩水,看到有鱼游过来,想伸手过去抓,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最后被狗子给拖上来了,我害怕,怕跟你们说了会打我。”
三婶心疼孙子,一边安抚一边摸着头。“奶奶不打你,奶奶也不说你,平安无事就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和你爸妈交代呀。咱家就你这一个独苗,老姚家的香火还要靠你来延续。”
“信了吧。”辛巴蹲下身子,摸着狗的头,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塞班好像能听得懂新班的话,乖乖的回到了老爷子的跟前。
老爷子老泪纵横,重新重复了,他对塞班教导过无数遍的口令,“游塞”,“靠”,“卧”......塞班听到口令都能及时的做出动作进行回应。
众人对眼前的事情目瞪口呆,惊奇的是塞班救了三婶的孙子,以及塞班好几次救了老爷子。不过此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辛巴更厉害。觉得他能控制动物,还能知道动物在想什么。
“小伙子,你也是驯养员吗?”
“呵呵!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动物,愿意和它们交流,愿意倾听它们在说什么,想什么,愿意与它们平等相处。”
刘大爷欣慰的点点头。“在部队待了十年,与狗相处了十年。今天你的一番话让我觉得我还是个小学生,受益匪浅。”情到深处,大爷颤巍巍的整理自己的衣装,朝辛巴敬了一个礼,仿佛回到了部队的时候。
辛巴也不自觉的朝他回敬了一个礼,军人与军人之间最高规格的尊重和礼遇就是一个普通的军礼。群众自发的鼓起了掌,竟然还有人流泪。
“所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