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情况,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巧刚好在银沙?”
“嘿,这还得多亏三位给我的‘礼钱’,”郝仁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加起来两百多万,我寻思着不干了,有这笔钱,买套房子,做点小生意,有更多的时间陪陪老婆……所以你们走后我上完最后一轮班,趁着晚上八九点人多的时候把筹码换成现金,然后提出了辞职。”
“我老婆在银沙卖啤酒炸鸡,这是她们公司的车,下午就停过去了,我辞职后去金店买了个大戒指,奥斯陆场务制服和银沙的都是一个厂家制造,区别不大,我没换便服,溜进来想偷偷给‘扫场’卖啤酒的老婆一个惊喜,哪知道刚把戒指交给老婆,把情况说完,我就收到了‘那条’短信……”
“老实说用啤酒炸鸡车‘偷渡’这主意还是我老婆想的,她说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正所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懂得感恩跟还愿,妈祖才会保佑我们……所以我跟她一起把这车稍稍改装了一下,把没用的东西都扔掉,所幸这车挺大,藏五个人还是没问题,刚好可以帮你们脱困。”郝仁嘿嘿笑道,踩住刹车,停在红灯前。
白云遮打开手套箱,拿出香烟和火机,给自己点上一根,叼着烟咧开嘴笑道:“臭小子,你可真是有个好老婆……所以弟妹现在在哪?”
“她说如果车库外面有人守着,那些小混混看她是女人可能会为难她,增加失败的几率,所以让我开车,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开着这快餐车出来,打开敞篷,你们又躲在柜子里,那些人看都没看一眼就给我放行了……刚刚通过电话,我老婆她早就已经买菜回家,准备好了夜宵,等待我们胜利的消息……相信我,我老婆厨艺可棒了!”郝仁对着白云遮竖比了个剪刀手。
“那筹码手推车又是怎么回事?”白云遮吐出一口烟圈,透过快餐车前挡风玻璃看向银星布满的天空。
那是自由的颜色。
“这就是白大哥你们强运附体了……赌场贵宾厅本就有清算转运筹码的例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