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但刚刚落地才发现,要想保护你不受伤并且精准控制爆炸规模,需要的能量比瞎**乱放还多……总而言之,现在我一滴也没有了,”袁安摊开手,接着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再说一个坏消息,还记得刚刚在空中为了救你,我不是用真气踢了这白眼僵尸一脚吗?真就跟那乌鸦嘴时天说的一样,这僵尸体内没有小周天大周天和经脉气运,根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活物,因此我的真气功夫对他们完全没用……说白了,我现在废人一个,他们袭击过来,你如果没招,那我也必死无疑。”
“我有招的话,至于被一只守门的小僵尸搞成这样吗,”劳拉撇撇嘴,轻轻捏着手里的十字架,看向上方的七只不见任何动静的僵尸,感受着那股暴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念叨着,“你就不该来找我,我们劳拉家的人能够死在墓穴中是一种荣耀……”
“打住打住打住,我才不管你这些传统封建的腐朽思想,你就说,咱们作为同样被泽本认可的英灵狼神族荣耀战士,如果我遇到危险,你救不救吧。”袁安剥着大蒜,给自己呛得眼睛发红,将剥好的蒜瓣递给劳拉两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不会觉得很亏吗,莫名其妙就陪我一起死在这儿。”劳拉接过蒜瓣,上下打量袁安,才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他。
知道他强,知道他勇敢,知道他善良,但却不知道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还能如此冷静,有条不紊的做着手里的事,去解决出现的问题,思考合适的对策。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二十岁不到却如此老成稳重,不惧生死的男人?
“飞机上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的我失去记忆,相当于没有过去,因此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未来,没有顾虑没有担忧,因此也不会害怕……”
“而且吧,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现在正在把我所经历的事情当成一场只有一条命的高难度‘游戏’在玩,虽然什么都记不得,但我很清楚,我失忆前一定是个非常棒的‘游戏玩家’,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