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毕竟这些可都是和他征战沙场无数年的兄弟。
但在真正的形势面前，他不得不低头。
“元帅！”
“元帅！”
众多将领连忙拦住莫万里的去路，眼中隐隐有着光芒闪动。
那是不舍。
“这里只有一个元帅，那就是本帅，再喊错，那就是军法处置。”
万法眼眸一眯，见此一幕心中很是不爽。
众人闻言，装作没听到。
一个个用不舍的目光看向莫万里。
这个男人带他们征战多年，已经是生死之交的兄弟。
他们怎能舍弃。
“让开！”莫万里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再拦住，你们也跟他一起走！。”
万法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
众人还是没理他。
但莫万里却是脸色一变，怒喝道：“让开！”
但众人还是一动不动。
一个个眼眸通红，带着血丝。
莫万里语气一松道：“倘若你们还认我，就让开，莫要让我为难！”
他虽然也是很不舍，但他不能把这些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前程给断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渐渐让开了一条路。
莫万里深吸了口气，缓缓踏出。
头也不回。
万法见状，嘴角露出嘲讽的冷笑。
随后走到莫万里之前的位置，大马金刀坐下。
就这么看着莫万里远去的身影。
心中却是畅快至极。
这莫万里处处压制他已经太久了。
如今终于是被他压制了一回。
这种感觉还真是舒服。
……
远处，莫万里换下盔甲，穿着一袭淡衣，看着军营之中不断跳动的烛火叹息了一声。
恐怕这一次他离开军营之后，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