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诸事逆耳。”
文绉绉的扯了句,郑璞嘴角含笑,口称谦逊道,“胡主薄,且莫再夸我,免得小子得志而妄自尊大矣!”
“噫!子瑾此言,当真发人深醒!”
当即,胡济听罢便拊掌而赞,自垂首作喃喃少许后,又昂首目光灼灼,笑逐颜开,“哈,今与子瑾共事,安知孔夫子‘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之幸也!”
呃........
适可而止吧。
再度被赞的郑璞,不由摇头苦笑连连。
乃先伸手虚引,转开话题,“胡主薄,我腹中空空如也,若主薄再作叙谈,我便自归门下督署寻餐了。”
“呵呵~~~”
亦是微摇头而笑,胡济伸手虚引下,拔步先行,“罢了罢了。子瑾作谦逊,我亦不好再赘言。你我这便去寻餐,请。”
少时,至小食屋。
与门下督的食屋不同,此处皆设独立食案,且所食更加丰盛。
不仅已有肉羹,竟还有酒水。
“子瑾,所食多寡,皆可自取。”
自觉为郑璞讲解了一番,胡济又压低了声音,嘱咐道,“唯独酒水,人限两盏,多取将被依律申责且罚俸。此乃丞相之令,恐有贪杯者,多饮误事耳。”
郑璞自是颔首谢过,“多谢胡主薄点明。”
士者,克己,食不言。
少时,食罢。
两人取青盐水净口后,往相府外步出。
此刻暮色未低垂,离禁宵之时尚早,是故两人缓缓而行,权当是消食。
黄昏时分,暑气微散,且时而有凉风徐来,不由令人心情大好,激起谈兴雀跃。
胡济亦然,并肩而行未几步,便寻了话题闲谈,“子瑾,你现今所宿乃何处?”
“城西与城南弯角处。”
郑璞颔首作答,顿了顿,又加了句,“不过,近数日,厚颜借住于大司农府上。”
微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