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若不以我愚钝,还请详言之。”
“同是为国谋事,拘那虚伪缛礼作甚!”
不出意外,魏延再此有些不耐的骂了声,才拈须继续说道,“我所思者,有二。”
“一者,乃急策。”
“去岁暮冬时已然作书告知丞相了,但丞相以时机未到否了。乃是以赵义弘部在外策应,留吴老将军督数部兵马继续困守阳城;而我亲自督领句孝兴、柳休然与廖元俭以及张伯恭等部前去将陇东各县悉数拔了。”
“嗯,此行,子瑾需要督西凉铁骑为我断掉逆魏从京兆或左冯翊而来的援兵。”
“此策若顺遂,陇东为我大汉所有,彼逆魏为了守御关中腹心,必然会将右扶风西部弃守的。”
“另一,则是缓计。”
“乃是劳子瑾督兵来阳城外监视逆魏守军,我分三部兵马与你困城,而子瑾分一两千骑卒与我南下占据汧渭之会。非是要攻打陈仓城,乃是我欲立营寨与陈仓对峙,遣士卒与工匠并力,拓宽渭水河谷,让我军陇右上邽、冀县等屯田地与汧渭之会连成一片。”
“如此,我军可在徙民入汧渭之会屯田,无须受困与粮秣转运之苦,且以汧渭之会土壤之肥沃,可确保我军粮秣充足,持久作战!”
“届时,彼逆魏见莪军在关中有了立足之地,或会自发前来求战。”
一番说罢,魏延便疾声问道,“子瑾以为,我军宜急策乎?抑或宜缓计乎?”
是的,并非是问计策可行与否,而是问郑璞那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