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渊受学于子瑾,必得其真传。今偷城之计已殆,公渊谓计将安出?”
“不敢当老将军之言。”
连忙,傅佥拱手谦言,但旋即又堆起笑容说道,“佥才疏学浅,安敢望先生项背。只是方才经老将军言及,便倏然觉得破着陈仓城,应是老将军建功。”
“哦?”
吴班冁然而笑,神情愈发和蔼,“且说说,为何公渊觉得,西城门增兵后,反而是我等这边可夺城墙邪?”
“诺!”
傅佥重重颔首,朗声而应,“老将军,佥窃以为,逆魏郭淮必然从北城门调拨些士卒往赴西城墙也!”
的确。
在丞相从一直养精蓄锐的姜维部调兵来攻打后,迫于生力军的压力,郭淮必然增兵西城门。
而不敢放松南城墙、东城墙的警戒之下,他唯有从北城墙匀一些兵力过去。
再者,汉军的大纛如今在西城门。
哪怕吴班部亦有两万人,但对于郭淮而言,有大汉丞相亲自督战之下的士卒,会更加死不旋踵。
吴班对此亦了然于胸。
然而,哪怕郭淮将一部分兵力过去,北城门亦不会出现纰漏啊~~
为何傅佥就敢如此断言呢?
“为国计议,不论对错。”
知道傅佥言之未尽的吴班,轻声叮嘱了一声,“公渊若有所思,直言即可,说错了亦无妨,不必忌讳。”
“诺。”
这次,傅佥郑重的行了一军礼,垂首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将军,傅知军中已然修复的抛石车有三十余座,近日因将士每每攻坚皆可挤入城墙而战,出于不误伤己方士卒而不复使用。而佥窃以为,若逆魏郭淮将一部分兵力转去西城门,我军可在攻坚时无差别抛石。彼兵寡,本就难以为续,若有抛石可遏,我军必可占据城池也!”
“嘶!”
听罢,吴班当即倒吸了一口气,眼眸中惊疑不定。
而依旧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