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自己惹上麻烦,他一定会找各种办法和理由进行推脱。”杨琛暗戳戳地给章安仁上眼药。
“这也没什么吧,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干嘛要做?”蒋南孙插嘴道。
“是,这种选择本身并没有错,甚至我也能理解他。但问题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们的三观存在很大的差异,如果继续谈下去的话,必然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最后肯定会以分手而结束。”杨琛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蒋南孙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服气。
“好,那咱们做个假设。假设锁锁欠了别人一千百八万,还不上钱,打算去国外躲债,找你借十万块钱路费,你会不会借给她?”杨琛道。
“当然会啊。”蒋南孙毫不犹豫地道。
“如果换成你欠了钱,找章安仁借十万跑路,你觉得他会借给你吗?”杨琛又道。
“肯定会的。”蒋南孙的语气非常笃定,但心里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觉得他不会。”杨琛呵呵一笑。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蒋南孙自然不服气。
“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打个赌,敢不敢?”杨琛用上了激将法。
“怎么赌?”蒋南孙果然上当。
“很简单,你现在给章安仁打个电话,就说你不小心把别人的车划了,要赔十万块钱,看他会不会给你打钱。如果他把钱打过来,就算你赢,我倒给你十万。如果他不愿意掏钱,那就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赔钱,你只要给我鞠个躬,喊一声‘杨老师,我服了’就行。怎么样,敢赌吗?”杨琛道。
“赌就赌!”
说着,蒋南孙就掏出手机给章安仁打了过去。
“章安仁,你身上有钱吗?”
“怎么了?”
“我把别人的车给划了,要赔十万块钱。我身上没这么多钱……”
“啊,什么车要赔这么多钱?南孙,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我没有被骗,那车确实是我划的,是一辆宾利慕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