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纛。
几万人的前军大军,此刻静悄悄的望着锋线前面的赢钧,大气都不出,也不知道他们的心中究竟想的是什么。
只有赢钧。
只有赢钧的话语在咆哮。
“我赢钧从来不说空话。你们既然跟随我赢钧前来,我必定给予你们荣耀,定然满足你们财富的需求。但是,你们今日注定有人要长眠于此、血洒邯郸,我不愿让你们心中有遗憾,让你们走的不痛快……”
乌骓马感受到了赢钧的情绪变化,猛的人立而起,发出一道如龙似虎的嘶吼声。
唏律律——
所有的大军一列列的堆积到了锋线大军上,越来越多的秦军士卒们竖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了前面。
那里有大纛。
更有大军的统帅。
“你们所有的一切付出最终都只会成全我赢钧的荣耀,可我赢钧愿意与你们共同分享这份荣耀。”
说话间,赢钧端坐在马背上,双眼望向面前黑压压的大军,他的感知里,最少有几万双眼睛盯着他看。
纵然不是全部的三十万大军,但是已经足以。
赤霄剑高高的举起过了头顶,赤红的剑刃在天光之中散发着寒光。
妖异、血腥、肃穆!
万籁寂静里,赢钧深吸了一口气,旋即纵声高吼道:
“今日,我立长戟于此,只有一条军令,跟随我的身后,大军进攻邯郸,有进无退。”
“你们怨恨我也好,仇恨我也罢。不管你们是谁,只要跨过这只长戟,就要抱着必死之心。你们不管是谁,跨过长戟,但凡后退一步,我立杀无赦。”
“我赢钧若是后退一步,任何人皆可乱箭射杀我!”
凶厉的话语在阵前咆哮,但是一股决绝的气息却是在每一名锋线士卒鼻息间凝聚。
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主将。
可同样也没有遇到这样亡命的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