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的成长,势必要根植于实践研究,停留在理论研究的科学,严格意义上,不可被称之为真正的科学。”
“只有将实践和理论相结合,一个科学家才能走的更远,也才能创造更多的无限可能。只有参与了更加先进的研究,才能取得更大的突破。”
说完这番话的弗里德曼,停顿了片刻,有意无意地看了陈舟一眼。
陈舟的成长速度虽然快,但弗里德曼觉得,这其中,一方面是他天资卓越的物理学天赋,以及那近乎准觉的物理学直觉。
另一方面,和他所接触到的科研环境也有关。
就算不说SLAC这边,从陈舟在麻省理工入学报道开始,就由他带着加入了胶球实验课题。
在燕京大学时,弗里德曼也是知道陈舟,是从粒子加速器起步的。
就算那边的实验条件,比不过SLAC这边。
但这个起点,已然是大多数研究生,都无法触摸到的了。
更不要说,在燕大就读时,陈舟还只是个本科生。
一直盯着台上的陈舟,自然敏锐得注意到了,弗里德曼这看似不经意的一眼。
于陈舟而言,他是挺感谢这位教授的。
就拿最近的来说,如果不是弗里德曼带他去过海边,带他看过鸽点灯塔,还跟他说了一番“研究心得”。
如果不是弗里德曼从一开始,就给了他很大的自由度,选择选择相信他的话。
那么,这最后的胶球实验,是肯定不会成功的。
“色禁闭”这个难题,保不齐还会困扰他多久。
而且是在他离开SLAC之后,一直困扰着他。
收回目光,弗里德曼开始了最后的发言。
“胶球的发现,将是SLAC奉献给物理学界的最后一份礼物。在本次大会开始之前,SLAC所有的对撞机实验室,已经在陆续关停了……”
听到SLAC已经将所有的对撞机实验室,在陆续关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