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概14、15岁左右,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证明自己并不需要她的爱。直到回过神来时,我发现我已经站在了我爸爸的遗像的侧厅中,她让所有的佣人去庄园外面等候,说有件事情要通知我...”
林年看着维乐娃,维乐娃却没有看任何地方,喝着汽水眼神满是追忆,远处密歇根湖的波光落在她的眼睛里却折射出了记忆中庄园外牧场上的白茫茫一片。
“我还记得那天是阴天,阴雨绵绵,头一次芬兰的天气会让我感受到湿冷,我想去把侧厅的窗帘拉上,才转身就听见她问我:
“维乐娃,我的女儿,你愿不愿意为了家族奉献你的人生,以作为柴薪继续照亮赫尔辛基家族的传承?”维乐娃幽幽地说。
“我不太理解。”林年说。
“赫尔辛基家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自以为是的旧贵族碰见真正的强权,一个妄想着将亡夫的家族继续推向新鼎盛的女人的一次竖敌失误。”维乐娃缓缓地说,“答案就是原本就已经不可避免走向下坡路,只为血脉中与邻国王室丝缕关系在上流社会挂住面子的玻璃家族被重锤砸得粉碎。”
林年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维乐娃,但没有说话。
“所以赫尔辛基家族倒塌了,一切的一切,从商业上,家族关系上,甚至上流社会的交际。我的母亲和我说,现在是家族的存亡之际,也是你父亲寄托给我的骄傲的紧张之际,我们不幸遇到的敌人太过强大,我们只能低头祈求他们的原谅,给予我们重新你父亲生前期望的家族应该得到的尊敬和荣耀。”
“我当时知道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但还是强绷住了害怕的心理,梗着脖子跟她说,妈妈,尊敬和荣耀从来不是祈求来的。”
维乐娃说到这里沉默了很久,林年也不曾催她,耳边到处都是沙滩上的喧嚣,但两人都听不见了,遮阳伞底下的空气似乎也回到了那阴雨绵绵一天下庄园的那副男人的遗像前,都是那样的死寂沉默,骨子里透着不爽利的湿冷感。
维乐娃抬头说,“那时她回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