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被倒钓起来又贫血又脑充血的路明非听着下面的林年用一种唱戏腔的感觉唱将进酒脑袋都大了一圈,发黑的眼睛只能模糊地看见发癫版本的林年拿着那根大拖把在铁轨的地面、月台、墙面笔走龙蛇,属于自己的血水在半空中织出绫罗绸缎似的美景。
重力仿佛在金发女孩降临状态下的林年身上失效了,他没有蓄力就可以跳起数米高,肆意地在隧道口一圈的墙壁上挥洒着浓稠的鲜血,繁复的龙文与笔直的线条缠绵,一圈又一圈环环相扣地刻下炼金术的奥秘。
从将进酒念到满江红,再从杀人歌念到蜀道难,是个明白人都清楚这些被唱得稀奇古怪的诗词并不是什么炼金术必备的祭词什么的,纯粹是发癫的那家伙觉得念起来很有气势,什么有气势就大声念什么,搞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可李获月并不这么觉得,她站在月台上右侧立着从阿斯顿马丁后座抬来的龙吟剑匣,她自然看得懂现在发疯状态的林年在做什么,嘴里念着和手上真东西毫不相干的东西大概是在讽刺她们正统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用古文化包装。
讥讽,高傲,冷漠。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S”级会做的事情,但路明非又否定了精神分裂的说法,这种忽然发疯的情况倒是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过李获月也没有特别地去在意林年这个不正常的状态,每个人都有秘密,她自己也有,只要不影响接下来她的计划和行动,林年就算忽然自爆是个性别认知障碍,她都无所谓,只是她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还没好吗…哥…姐!”路明非嘶哑出声。
他感觉自己才吃饱的肚子很快又饿下去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呻吟,提醒他要被榨干了,如果每个人都有他这个献血量,医院的血库估计能富裕到没事做一顿麻辣血旺子吃
别人学会暴血都是藏着掖着,用一次就得担惊受怕几个月,没事就去做血液透析生怕被龙血污染。他倒是好,学个暴血跟青春期男孩学了手艺活儿一样,才学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