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的意料,顺着根苗他极有可能把一直困扰自己的那些噩梦一口气从地下扯出来曝光天日。
“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接受这笔交易吗?”李获月只想听见林年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否则她不会多说一点东西。
“接受,只要你的确有剩下的原件。”林年回答得很爽快,目光平淡,“我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剩下的东西。”
“原件和我想要的人,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说说那个等着去救的人。”林年进入了公事公办的步骤,目光沉如水,“给我他的姓名,照片,所在的位置,以及可能存在的安保设施。”
在执行部的时候他和施耐德总是这样,施耐德给出命令,他去执行。
执行部想谁死,告知林年该死的人的情报,然后用交通工具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附近,坐在办公室的执行部只需要拇指按着圆珠笔的按钮,等到桌上的台式电话响,就可以把任务完成的文件签字,掀起下一份任务的资料进入待办程序。
一套程序下来就像是流水线,这种高效的成绩也只在希尔伯特·让·昂热还没从执行部王牌的位置上退休时出现过,顶级“时间零”的持有者就是效率的代名词,只要他们愿意从事这种特工工作,那么在他们上任的时间段里就没有人能夺走他们绩效之王的桂冠。
“没有姓名,没有照片。”李获月说,“合适的时间点我会告诉你一个地点,你要救的人一定会在那里,我想你应该不会认错人。”
“安保力量呢?”林年无所谓有没有姓名有没有照片,像是这种操蛋的活儿,执行部那边给过更离谱的,他已经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了,能有确切的时间和位置已经够了。
“这个是你营救任务中最麻烦的一环。”李获月说,“安保力量很强大,或许会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高科技上的麻烦?无法破译的纯机械锁,激光通道,压力感应地板,又或者红外光谱监测系统?”林年提出了几个可能会对自己行动造成麻烦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