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烟味和酒味。
除此之外,我们就没有话题了。
如果是从前,我们总是天南地北地聊,然后情不自禁地又聊到八卦上。在我结婚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婚姻让我的世界变小了,还是我认为和别的女人聊八卦对于已婚的男人来说不是那么合适,没有天南地北,也没有八卦,我们之间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什么其他可聊的了。
经常是,我上门给她说我对于病情研究的进展,
她说,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之后就是沉默。
期间可能我想开口说什么,打破这片沉默,可我明白在沉默很久后说出来的话,可能本就不该说出,于是作罢。
喝完一壶龙井茶,吃完桌上的点心,吃不完的,她让我打包带回去,说我已经是结婚的人了,别跟个孩子一样只顾自己,我也只是讪笑着接过离去。
哦,倒是有一次例外。
那一次,我们聊完了病情,又该到了沉默的时候,沉默了很久,她忽然问我,“你和蔹蔓结婚这么久,不准备要一个孩子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我给的回答是,“没有想过,孩子什么的,对我来说还是太早了吧?对她而言也是。”
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她就在桂花树下远远地看着我离去,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内院的杂草树木中。
其实一切的事情就该这么结个尾,古井无波,没有抢新娘,劫婚轿的说法,也没有闹洞房,绑新郎的玩笑。
一切就这么完了,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书库,家,桂花树下,三点一线的生活,直到我老去,或者她老去。
直到某一天,伯伯走进书库见着了躺在原本属于他的太师椅上打瞌睡的我,把我叫醒。在我醒后,照例问候寒暄几句的时间里,他打量着我,无奈地笑着对我训诫,说我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成天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莫贪杯。
我解释说我只是睡眠不足,通宵查医书去了,还想抓着伯伯问几个医学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