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家主,今夜齐聚一堂.
共赴黄泉。
林年只认得栽倒在地上的司马家主,他们曾在龙凤苑里,也正是现在这个地方见过面,和李获月的那一场会谈。剩下的几位家主很是面生,但相同的是他们都很老,老到了骨髓里,隆起他们的华丽陈旧的衣裳也难以掩饰内里的空虚,就像是竹竿子揭起口袋。
穿着红袍,走着含蓄儒雅、质朴简约风格的那位骨架稍宽的圆脸老人大概是李氏家主。
香色芝麻纱立领大襟,衣领有宝石纽扣,更显雍容华贵,张扬个性的那位老妪大概是朱氏的家主。
直身单衣,绫罗绸缎,通体黑红纹有蟒龙,从水德,尚黑色,的那位大概就是刘氏家主。
剩下的赵氏家主一席白袍,纯洁、无垢,但代表着正气和祥瑞的白衣已经被染成了血红,终究没有得到天道的庇佑。
地上的司马氏家主,红黑的服饰,两块玉别在两侧肩领垂下深黑的带条,原本该是磅礴俯视一切的装扮如今却躺在地上血水中死不瞑目,苍白的发须吸着饱满的血水,将那枯槁的皮肤泡发,泡胀。
这五位家族长们都死了,死得透彻,脖颈被割开近半,心脏的位置钉着银色的长钉,就像是茅山道士防止尸体复活,保险起见插入的定尸锚,对于混血种来说剧毒的炼金银钉洞穿心室,目的是让最后几次心脏的搏动带着那些剧毒之银走遍全身的血管。
林年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李秋罗的身上,这个女人,这个狼居胥的最高指挥,这个正统手中虚握着明面兵权的女人。
这一切都得是她做的,毫无疑问,毋庸置疑。
在林年身后的枫叶林中响起了栽倒的叶落响声,那是被放下的赵蔹蔓没有听从林年下来的时的警告,让她在枫叶树后闭眼待好,从而好奇心驱使向院子里多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几乎让赵蔹蔓惊恐骇然地坐倒在了地上,倚靠在树干上浑身颤抖。
只有正统的人知道这一幕代表着什么,任何一个正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