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座椅上坐下。
“路明非,你没事吧?”陈雯雯看着面前路明非这幅样子快哭出来了。
不谈那些被蛇形死侍撕咬缠打出来的伤口,只说那些黑色藤蔓一样的暴起血管,就像是有一株植物在路明非的身体里茁壮生长了出来,即将刺破他的皮肉摧毁他的外在与内里。
路明非看着扶着自己,和自己有身体接触的陈雯雯,看了一眼她的肩膀,又看向一旁的司马栩栩,脸上顿了一下露出如释负重了下来,躺在了椅子上。
“你这幅样子是受了七宗罪的伤?”司马栩栩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路明非的伤口以及那些流着腐蚀脓血的血管,神色相当严峻。
陈雯雯快速撕掉了路明非的袖子替他止血伤口,每一次包扎时的小心翼翼都快要溢出水杯,生怕让路明非疼到一点。
司马栩栩盯住了路明非手中的色欲低声问,“您也遇到那个玩弄记忆和幻象的家伙了吗?这些伤口是您自己用七宗罪弄出来的?”
“你们也遇到了?”路明非用心看着为自己包扎的陈雯雯,仔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细腻的动作“你们是怎么发现那些幻象是假的?”
“我们一直都是两个人,他的真言术似乎只能对一个人起效,最开始他的目标是我,似乎想要让我把幻象和真的雯雯小姐搞混,让我误杀掉同伴,但最后被我识破了。他一直藏在暗中不敢出来,只能用幻象骚扰我们,但只要我们一直保持肢体接触,快速离开他的影响范围就行了。”司马栩栩解释。
“这里的月台是.?”路明非看了眼周围空荡荡的阴森的站台和不远处停靠的列车问。
“带我们去下一条地铁线的列车,这里是2号线,想要通关这个尼伯龙根就必须抵达最深处的9号线,我们一直停留在这里等待援兵,没想到先来的是您.林年先生和获月姐姐呢?”
“他们后面就到。”路明非说。
陈雯雯包扎完后一直蹲在路明非的脚边抬头看着她,望着路明非那些伤口,她的眼里沁着眼泪,却尽量让自己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