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年依旧这么做了。
没有什么理由,他也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他那么做的原因。
李获月那时候还活着,活在只差一步离开尼伯龙根的路上,所以林年试着救了她,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任何复杂的原因。
在林年回到卡塞尔学院之后,李获月被他秘密安排住在芝加哥的一家旅店里,每隔一段时间,林年就会瞒着所有人离开卡塞尔学院徒步前往芝加哥找她,在那家旅店里帮她处理她身上的遗留问题,也就是那一颗移植的心脏。
那是属于林年的心脏,“八岐”生造出来的心脏,终究不是“月”系统需要的龙心,但出乎意料的是,当林年的心脏塞进“月”系统后,这个本该崩溃或者蓝屏宕机的程序居然神乎其技地跑了起来,虽然跑得相当吃力,且时常崩溃,但好说歹说还是留下了李获月的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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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在机场安检外大厅的另一个死角了,没人注意的地方他走了出来,走向了机场的大门口,在机场正是晚高峰的时候,他行走在人潮之中,几乎是闭着眼睛,循着那源于血脉的牵引,从人流之中挤开,整个机场的嘈杂在他的感知中开始进行一层层的过滤,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声音——心跳的声音,几乎和他的心跳同调跳动的声音。
他沿着那个心跳声一直向前走,最后停在了机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睁开眼睛后见到的便是坐在花坛边上,脚边放着一个简易背包的女人。
林年走到坐在花坛上的李获月身前停住脚步,现在她的打扮不再像以前一样是公式化的大白重磅棉T恤和短牛仔裤,她穿着一身灰色的斜肩针织衫,坐在花坛上垂下的是一条松长的绿色裙子,脚下踩着平底女靴。
现在的她算是改头换面了,原本的长发也剪短道了堪堪披肩,烫了一些波浪垂在身后,素颜,一两绺微卷的发丝垂在低低的眸子前,让人很难看清她瞳眸里的黯寂色彩。
那是李获月。
她的气质再没有以前当任“月”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