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嘴里边哼着轻快的小曲。
唰的一下,水上别墅的落地窗的窗帘就被拉上了,随后是一阵唱片机放下的“吱呀”声,古典的音乐缓缓从黄铜的喇叭花内传出,几枚香薰蜡烛带来的微弱光芒在卧室以及连接的客厅中飘摇。
那在昏暗中,被打上了一层阴影的诱人胴体在黯淡的屋内行走,赤足在木地板上行走的“咚咚”声那么有节奏,由远至近,仿佛能从声音里看见那豆蔻的脚趾轻轻扣紧地面的模样。
在林年的视野里,天花板上被投上的那美丽的影子曲线缓缓地靠近他这边,直到床榻微微下陷,一种温度,独属于女人的温度,以及特意准备的香水气息缓缓包裹了他。
林年呆住了,不再淡定,丢失了方寸。
他瞳孔微微放大,开始努力挣扎起来了,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妙——但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依旧如砧板上的肥美诱人的虹鳟鱼一样躺在那里,那温润如玉的躯体以及稳定的呼吸逐渐接近。
你他妈来真的。第2/2页)
倘若曼蒂正是以此目的期盼在林年的身边,林年能说她错了吗?能去轰走她吗?
这是一个无解的困题。
一个人愿意等伱,你又该拿什么理由来驱赶她?
是的,林年承认。
在他划定的那些圈子内,对于身边的女性朋友,他为数不多真正抱有择偶观方面出发的爱意,乃至于性欲的,曼蒂·冈萨雷斯正在其中。
这是缺爱者的弊端,就像贪恋财富的人无法拒绝珍宝的诱惑,缺爱的人永远都难以将那些真挚的爱意全部拒之门外。
有人说过若是遇到了两个你爱的女人,那么不要犹豫,选择第二个,然后与第一个藕断丝连——前提是你得没有良心,但起码你能得到幸福。
在林年最为迷茫的时候也找过芬格尔问过,如果遇到自己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我们伟大的,拥有无上智慧的芬格尔老师是这样回答的:
“师弟,每当我看到那些狗血又胃疼的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