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
“之后你会感谢我乱来的。”曼蒂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用带血的嘴唇轻轻在林年额头上印下自己的唇印,“不过在现在,吃那么久苦了,还不能让我享受享受了呗?”
她手指微微弯折,捻断了没有抽完的烟,弹指丢掉干净利落,进一步搂住了林年的腰,微微用力,就将他从床上拔了起来,推到了床头的墙壁前用膝盖先分开他的双腿,右手小臂横着压住他的锁骨,粗暴地把他摁在墙壁上索吻。
她就像水蛭一样汲取着他,吮吸着他的大动脉,倘若用盐去烧灼她,她会惶恐地钻进血管里,在爱欲的奔流中融化自己,直达那颗心脏,在心室上用触管洞穿,挖进最深的里面,筑造独属于她的情欲密室。
林年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略显疯狂的女人,她的生命就像是一团欲望,如果欲望不能被燃烧到满足,她就会陷入痛苦。她长时间在痛苦与满足之间钟摆一样摇荡,很难猜到她究竟是真的疯了,还是在借着疯的理由,借着一次出格的恶作剧的理由,去再一次地陷入满足的瘾毒里。
她的双腿进一步跨坐跪着,左手搂起他的背腰,令他挺胸与自己的躯体更加贴紧,挤压那些浑浊的空气。昏暗的香薰蜡烛照亮的肌肤色调那么暗沉,有一种晨昏之间睡意朦胧的慵懒温馨,黄金一样的色彩,不曾认知的新奇。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沉浸在这糟透了的爱情里。
ps:斟酌字句第2/2页)
“所以我该怎么办?”曼蒂看着林年的眼眸缓缓说道,“是该竭泽而渔,还是可持续性的,一片片的,从渴求上撕下碎片来满足自己?”
林年从她的声音中当真听到了困惑,似乎在等着他答疑,他轻轻开了开口,发现自己居然能稍微发出一些声音了,知觉和控制权似乎在从大脑的部分开始下放到浑身各处,他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来想说:
“停。”
言简意赅的字眼,但曼蒂没给他的机会,左手凑近嘴唇吸了一口烟,咬上了他的嘴唇,渡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