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缓步越走越近的女人,斟酌着语句,直到最后,却忽然嬉皮笑脸地问,“唏,可以和解吗?”
李获月徒步穿过长长的客厅,用操起的一旁餐桌上的银制烛台回答了曼蒂的问题。第2/2页)
在曼蒂即将跃过那一步的时候,林年轻声开口了,也是他第一次完整地说出了一句话。
他低声说“真的,不是现在——”
但这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在…求饶?
曼蒂的手顿在原地。
哦哟,这真是在…求饶了?
她抬头看向林年,这男人的声音很低,倒是不知道是因为还没完全恢复,还是不习惯这种敷衍的请求。
不是现在。
他是这么说的。
不是现在,更不是这里。
这是他想传达的意思。
吃软不吃硬,林年很了解这个女人,如果现在干净利落地直接拒绝,这女人多半当耳边风,只能来软的。
这是万策尽之后的表现,也是他急智下唯一能阻止曼蒂更进一步的话术,你现在先放过我,至于不是现在是什么时间,你等我能站起来了,我再给你画空头支票…
她兀然笑了一下,像是某种计谋得逞,终于曼蒂迫使林年说出了这句话。
她贴近他的脸颊,右手轻轻抚过他的头发,“不是现在.那我就默认我们的确有以后咯。”
林年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曼蒂是想靠性刺激来让他恢复身体的掌控力的话,那么她做得的确很成功,起码林年从小哑巴的状态变成了能开口说话了。
只不过开口就是拒绝,是否太过不留情面了一些?
“伱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林年轻声问曼蒂,问得很认真。
如果曼蒂稍有回答不慎,可能就会得到一个彻头彻尾的BE。
“还记得我说过,这一切结束后你会感谢我吗?”曼蒂抬手捏住林年的下巴,迫使他望着自己的眼眸。
林年抬手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