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手,该交代的赶紧交代。
“生死无论?我记得以前不是只要活口吗?你是不是在唬我啊。”曼蒂瞅着零说,“你别骗我没混过执行部,抓我好像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吧,你现在还是在校生,出外勤也不过是临时专员,遇到我这种超·级·危·险的罪犯执行部都会第一时间让你暂时撤退。”
“你对这个尼伯龙根有什么企图。”零话不多,只说开门见山的话。
“企图?没有,我和你们一样对现状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别说废话。”
如果说仁慈博爱的林年永远对曼蒂怀着60分的将信将疑,那么零对于这个女人说的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全是负分的质疑。
对于曼蒂·冈萨雷斯的破事情,零可是从她入学开始到现在都全部翻过一遍,劣迹斑斑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了,她一直觉得林年没有大义灭亲把这女人做掉简直就是仁心仁德的最好体现,听证会上讨论林年到底危险不危险的时候,把这个例子搬出来就够了。
“最后通牒。”零握起了那把三棱刺,整个人侧正对沙发上的曼蒂,态度很明显了。
曼蒂要是再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零是真不介意在登岛之前解决这个随时可能爆发的内部炸弹,在她看来曼蒂这种角色如果冷处理她,那么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憋一坨大的,介于时局你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吃下去,最后又是这个女人得利。
所以,参考了曼蒂所有履历的零已经得出了和这类人相处的结论,那就是在一开始就拿出绝不退让半步的势头去鱼死网破,宁愿把所有事情都毁了,也不会容忍给予对方半点暗中操作的空间。
曼蒂有些头疼了,她很少跟零接触,正是因为她见一面这个女孩,就知道她是自己应付不来的那种类型。
林年那种是表面是硬的,但你磨着磨着就软了,还有不少好处,突出一个吃硬不吃软,他好我也好。
但零这种就很典型是刺猬了,外面的刺,拨开里面还是刺,三无少女这个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