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憋着最后半口气,被高速下潜的恶龙拖着,弯下去解开缠在脚上的锁链。当我闭着眼终于艰难地拿掉锁链时,此时已经不知道是在哪个深度的深渊里。抬头低头,都是一片黑暗。受伤的恶龙只顾着下潜,离我远去。我向上蹬了两下,这沉重地可怕的水压已经让我的耳朵没有了知觉,只听到水不断灌入的声音。终于,我崩溃地松了口,再也游不动。这个深度实在太可怕,胸腔中没有一丝空气,我已经开始失去意识,整个人只能无力地下沉。
看来我是要死在这了。虽然很不甘心,我会作为施琅的牺牲品死在这里。我更不甘心的是,历经了这么可怕的战斗,我却已无福去活着尊享屠龙勇士的称号和海盗们崇仰的目光,反而死在这寂寞黑暗的深渊里与锁龙为伴。
在生命最后时刻,居然是松浦雨希闪过我的脑海,还是那天她在晨曦中驱赶海鸟的那一幕,她回头,仍然可人的笑容。
我猛然睁开眼睛,幻觉般地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突然,我的手立刻被紧紧地抓住了。原来这不是幻觉,我看到施琅正可怕地瞪着眼看着我。他的另一只手,正拿着龙牙。
出乎意料,在这种时候,居然是一向强势的施琅出现在我眼前。他完全不顾生命危险,下潜到深渊中,拉了我一把。施琅都没来得及将龙牙交到常开虎手中,就径直追着恶龙直线下潜
张保见我们再次拿着龙牙回来时,目瞪口呆。
我们三人像刚从鬼门关回来,面容瘫痪,虚脱地无力。我没走到他跟前,又干呕着从肺中吐出大量积水来,着实把张保吓到了。
施琅抬起手,发抖着将龙牙插入锁孔。果然金锁孔与龙牙丝毫不差,完全吻合。施琅都还没有转动龙牙,金锁就立刻弹了出来
“唔这就是我日夜所渴望的自由?是吗?”张保终于从锁链中解脱了出来。他抚着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道。
“终于自由了义父啊,吾已承汝之使命,从今日起,旗帮之运,当由保一肩承起!今,时运已不同往昔,保擅自妄为,义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