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晃晃左手,还带着炫耀的意味。
上官敏玉却伸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满心得心酸心疼。
别人家的女孩子都被宠着护着捧在手心,她却要小小年纪,背负起整个南诏。
这双手,是不是在自己看不到时候,磨得掉皮流血,没处撒娇,也没有人给她上药?招不来找去,寻不到人安慰,是不是一个人躲起来哭了?
看到上官敏玉蹙着眉峰,温和的眸子满是心疼。长乐歪着头,却笑得更加欢乐:“哥哥心疼了?”
然则,这是命。
乐儿,你的命。南诏的命。我的命。
上官敏玉一把甩开长乐的手,捡起桌上的奏折拍到她的头上,一下又一下,故作凶狠状:“还不赶快批奏折,午膳不想用了是不是?”
长乐委屈了一张脸,不甘不愿的趴到桌上批奏折,嘴里却还小声的嘀咕道:“哥哥就是傲娇,明明眼眶都红了,却还不肯承认。哼,乐儿学了绝世武功,他们都一脸兴奋的夸奖乐儿厉害了,就只有哥哥,会心疼乐儿的手磨破了……”
上官敏玉假装没有听见,侧过头去看左手的奏折,只是视线,却有些模糊。
不大一会儿,长乐的左手又神出鬼没的摸进了上官敏有的右手,十指交叉,上官敏玉回握住她的手,再没松开。
上官敏玉筛选奏折,长乐批改他选出来需要自己过目的奏折,两人配合默契,就这样渡过了一个上午。
天空“轰隆”一声巨雷,长乐放下最后一本奏折,抬头望着外面,惊讶道:“哥哥,要下雨了?”
“嗯,小德子已经等了一会儿,午膳时间到了,我们走吧。”上官敏玉按着案几起身,竟然起了一次没有站起来。
长乐赶紧搂着上官敏玉的腰把他扶起来,一脸的担忧:“哥哥,你不舒服?”
上官敏玉揉了揉长乐的脑袋,笑道:“没事,躺了七年,总得一点一点慢慢来。”
长乐抿着唇,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道:“嗯,哥哥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