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低声笑道，“曹化淳和雨向田是废物么，敢放这等贼逆进京。”
“启禀凉国公。”少年再度深深的俯下去，神情极为惶恐，“曹雨二位督公已殉国。”
“哦？”妇人眉头微微一扬，“锦衣卫呢。”
“已降。”
“东西厂卫可真是给大明长脸啊……”
妇人伸出白皙的手，怜惜的抚摸着少年的脸庞。少年浑身细微的颤抖，妇人抚摸而过的地方浮起一阵鸡皮疙瘩。少年深吸一口气，头埋得更深了。
“奴婢惶恐。”少年连连磕头。
“与你无关。”妇人苍老的声音故作温柔，在少年耳中似有小刀刮骨般痛苦，“看来这大明朝廷又到了清洗一番的时候了。”
“圣上恭请凉国公出手。”少年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回去让小皇帝放宽心。”妇人的笑容很是妩媚，“我终究是大明的凉国公，说到底是臣子。魔教叛逆危及京师，总是要出手勤王的。”
“国公忠义！”
少年微微抬起头，嘴唇颤抖，颇为激动。妇人眉头微皱，抬手一巴掌扇在少年脸上。少年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奴婢有罪。”讲完这番话后，少年伏在地上再不敢言语。
妇人陡然睁开双眼，瞳孔中似有毒蛇盘踞，“日后莫要在我面前提及忠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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