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华夏语喝道:“马帕蒂尼先生当时是喝了酒,造成视力不佳,他本来是想伸手拍自己的朋友的肩膀,但不胜酒力,不小心碰到了一下,有什么稀奇!有必要整盘菜连菜带汤的倒在马帕蒂尼先生身上吗?而且,马帕蒂尼先生家境殷实,有身份有地位,犯得着非礼一个小服务员?这分明就是个误会,我们没有告服务员故意伤害罪就不错了!”
“再有,那个酒店的服务员,穿着旗袍,开叉都开到腿根去了,这不是明摆着用身体来吸引和误导客人吗?”
范坚强也用华夏语大声的道:“什么叫穿旗袍就是明摆着引诱客人!你满嘴喷的什么粪!这是一种华夏的传统服装!你丫懂不懂?不懂就回去度娘去!全华夏几百万几千万家酒楼,以旗袍为工作服的不知有多少,难道都是在引诱客人?”
“照你这么说,穿旗袍的女人都活该被男人非礼了?你丫也是华夏人,你妈没教过你做人是要讲道理的吗?这个马帕蒂尼到底做了什么,你是翻译,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外国友人,外国友人又怎么了?外国友人就该享有特权?享有随便欺负华夏女人的特权?!”
“好,就算你说他不是故意的,但他用手碰到了女服务员的屁股是事实,在身体的敏感部位突然遭到别人的袭击的状况下,绝大部分人都会下意识的做出反应,要么是打对方的耳光,要么是惊慌失措,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盘菜洒到他的身上,是非常正常的!你说他不是故意的,那么女服务员就更不是故意的了!”
范坚强说话说得飞快,口若悬河,偏偏又说得有理有据,那女翻译哑口无言。
范坚强继续道:“告诉你的外国雇主!他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如果他不向服务员道歉,老子马上请全世界最好的律师,跟他打官司,一定打得他臭名远扬为止!”
“好!”那记录笔录的警察居然毫无职业道德的拍案叫绝,一叫出声,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作为警察,应该是保持中立才对。
然而,就在这时候,范坚强的耳畔突然传来阿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