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中付说到这里，语气并不轻松道：“已经基本上不行了，现在只能看病人自己。能撑多久，我也说不准。”
“嗯，我知道你会尽力。谢谢。”
“不客气，”蒋中付笑着道：“真想谢我的话，以后可别忘了多支持我。现在你可是卫生部的人了，我以后要办事可方便多了。”
秦婷没好气笑着道：“你就光想到这一点了。”
“那当然了，”蒋中付笑着道：“我不能抱得美人归，难道还不赶紧捞点心理安慰？”
秦婷哑然失笑。
蒋中付贫了一会儿，才和秦婷挂了电话。秦婷看着邮件，不用怎么猜，就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只能是江燕写的。她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打到一处，道：“让你们江副处长过来一趟。”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看电话尾号，知道是上级打来的，当即就敲门告诉了江燕。
江燕本是不想理会，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不情不愿地去了特别顾问办公室。
咚咚咚。
江燕用力地敲了一下门。
门内，没有人开门。
咚咚咚。
江燕更用力敲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人开门。
江燕看着门，脸上露出冷笑，她用力地砸了一下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
“秦婷！你……”
江燕话说到一半当即面色尽失。
“处、处长。”
秦婷办公室里，此时聚集着三个处长，其中也有刘一航。江燕没想到会有其他人在，当即紧张地攥手，面色涨红。
其它两个处长都好笑地看着刘一航，虽然他们对秦婷心里有猜测，可是也不敢这样，没想到这一处的小小副处长，居然敢这么不把高一个半级的顾问放在眼里。
这说浅了，是这个副处长没眼色；说深了，指不定是因为刘一航表现出了什么态度，才敢让一个小小的副处长这么嚣张。
“出去！”刘一航面色铁青。
江燕吓得立刻关上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