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逢和宁非回屋去。
宁非还是不太相信:“这种事情明显的就是有人引导舆论走向,而这些人他们怎么能全凭臆测就盖棺定论呢?”
尤逢喝了口茶道:“还能是为什么呢?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此事一出,倒还给了他们一些饭后的谈资……”
“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呢?”
宁非问道:“我们要不要去救他?”
尤逢道:“人还是要救的,因为还有些事情我要弄明白……”
宁非又问道:“那怎么救?按照那个冒牌货的说法,明日午时沉海,怕是还未沉海,人就已经失血而死了!”
尤逢闭着眼睛摇摇头:“的确棘手。”
“不如这样吧,我去。”宁非道,“我穿着银袍,别人看不见我。”
尤逢一口否决:“你救下他根本没办法将他带走,到时候被发现了,你怎么脱身?”
宁非坚定地说道:“那个冒牌货说,耻辱台下面是连着大海的……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在远处将上面拴它的绳子割断,人不就沉入大海了?你事先沉入海里将他捞起……”
尤逢又问:“人救上来了,我们如何安顿他呢?……更何况听说他伤的不轻,就算安顿好了,我们又怎么为他疗伤呢?”
“是啊,这可怎么办呢……”
“该请帮手了。”
谁呢?
按理来说,最好的选择是余回。
但余回一来,宁非……
尤逢问道:“你真的喜欢余回?不是那种喜欢,是像那天你说的那种……爱情……”
宁非没说话,但尤逢已经懂了。
“那就给他传信吧。”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宁非开口:“我喜欢他,但我不可能在一起,原因我告诉过你的……”
“我准备,大仇未报之前,不谈感情。”
“嗯。”尤逢说,“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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