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头去尾,又或者是我只记起了这一部分。我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完全黑了,我把船头灯打开,用手搓了搓脸。
这还是我回家以后做的第一个梦,没想到会这么奇怪,只感觉到声音却没有任何影像。不过还是应该庆幸,我又开始做梦了,也就是说古墓的问题并没有继续困扰我。
我点亮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着现在刚过十二点。
妈蛋,看来是昨晚睡早了,才会半夜三更的醒过来。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什么事都不要去烦劳,舒服是舒服,但一闲下来就会很颓废,生活作息也全乱了,没事做就整天都在睡觉。我想再这样下去我会得嗜睡症的。
我坐在床上望了望窗外,对面的蓝色屏保还在一如既往的亮着,看来办公楼里没有人。不过我拉着纱窗,就算有人也看不到我光着上半身,不用担心影响不好。
我坐直身子,借着右面梳妆台的镜子看了下肩头上的伤,伤口已经完全结疤了,只是偶尔会想着去挠一挠。
胳膊上的红痕没有消下去,反而越来越显眼,但不痛不痒的,只有摸着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凹凸不平,我也就不太上心。
我稍稍错开身子,后面白色衣柜上的试衣镜立刻照了出来,两面镜子对着,出现了一重一重的黑色影像,已经看不清我的脸了。
我起身在窗口站了一会儿,虽然没有风,但冬天的夜晚还是很冷。我拍了拍脸,发现自己这会儿是肯定睡不着了,就把窗帘关的严严实实的,穿了件外套上网,玩到四点多才睡。
这一觉我睡得很不踏实,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一次当我发现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梦里了。
但这个梦很模糊,我只大概记得好像经历很可怕的事,于是就从楼顶上跳了下去。
以前做噩梦的时候发现没地方逃了,就会这样强迫自己醒过来,虽然过程有点痛苦,但结果还是很显著的。
果然,这一次我也成功的醒来。
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身体里传过,然后涌上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