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谁啊？“宁清抱着小韩韩，充满疑惑的道。
素还烟看了宁清一眼，又看了看素国席一眼，淡淡的道：“我问你们，如果是我杀了无数好人，对于你们来说，除了死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让罪孽消除的好方法。”
素国席皱眉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宁清也疑惑的看着素还烟，就连小韩韩也止住了哭声，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如果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即使你们知道我罪恶滔天，也恐怕不想让我以生命偿还罪孽。”素还烟淡淡的道：“但你们却又是裁决者，又将如何判定我的刑罚！”
素国席眼神一震，抬头看了宁清一眼，闭上眼，沉声道：“生死有命，一个人总会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们都是成人，在这个纷乱的世界，生，我们固然高兴，死，若是死得其所，我也为你们自豪！”
宁清点了点头，微笑道：“就好像小立，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我们虽然会为他感到悲伤，但我们会为他感到骄傲。”
素还烟淡淡的道：“这是他应该做的，一个拥有这么大优势的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他真白活了。”
素国席脸色凝重：“你说的凶手，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了。”
素还烟微微一笑：“你没有为他辩驳，这么说你应该早有察觉咯？”
素国席沉声道：“我曾经想过，能够在柳云最强的枪法胜过的。也恐怕只有寥寥数人，后来我将部分档案压下来了，自己一直都在秘密调查。”
素还烟微微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明白了。”
素国席认真的道：“但我只有一点请求！”
素还烟道：“你说。”
“沾上那恶人血腥的人，我不希望是你！”素国席一瞬间犹如老了十岁。
素还烟淡淡的道：“放心，我会让他有一个体面的死法的。”
……
韩立睁开眼，嘴角浮着笑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但他就是突然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