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的炸药捆顷刻间爆裂,里面粗制滥造塞进去的生锈碎铁片和钢针之类的细碎玩意猛地在火药气体地推动下往四方激射而去,当然,也包括下方。
许是仍偏了点,又或者是神明庇佑,这般攻击下,仍然有一个草匪驾着马顶着漫天破片冲了出来。他惊恐万分地回头看了一眼,而后鬼叫一声就打马调头往来时的路跑去。
这场战斗中的第一个逃兵出现了。
张生出品的土制炸药捆威力自是毋庸置疑的,只这一瞬,四个草匪连带他们的坐骑就被打成了血葫芦,还有一个家伙被吓破了胆。其他目睹了这一幕的草匪,只感觉如坠冰窟。
接下来的战斗就很简单了。
这群明显缺乏基本战术意识的乌合之众企图迂回攻击的策略在法术加气/枪再加上炸药捆的复合攻击下彻底失败,为这种情况早就演练过的众人很娴熟的配合,近乎毫无间断的火力输出,彻底击溃了草匪们的士气。火药武器不仅本身有巨大的杀伤力,并且能使马受惊。在这种诡异三重击的攻击下,草匪部队大乱,绝大部分骑手被气/枪射死或是摔下马,极少数则是毙命于云希的攻击性法术之下。
这一幕,一如当年的织田信长,用“三段击”把号称战国最强的武田骑兵按在地上殴打致死。
十多分钟后,当最后一个失去斗志的匪徒带着肩上的枪伤驱使着疲惫的马匹逃离,这次突如其来的遭遇战就画上了句号。
“咱们这就是,赢了?”
“算是吧。”邹鹤鸣长出一口气,紧绷着的心弦却仍未放松。更换弹匣和气罐,他端起气/枪慢慢走出皮卡的保护范围,随意往草丛里开了几枪,“走,检查战场。”
“不是,等等,老邹,那些没死的,咋整?”
“半死不活的,补一枪,当积德,其他的,不管就是。”邹鹤鸣头也不回的往深草丛中走去。
又是十来分钟后,几声零星的沉闷枪响,宣告了彻底的结束。
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莫名其妙的袭击者,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