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是因为嘴长在你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管怎样,都要谢谢李提督给我提的醒。接下来。就让我来彻底消除了这一隐患吧!”
李成栋听庞岳如此一说,再看看那盘子里的物件,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怒目圆瞪、更为疯狂地挣扎、吼叫起来:“去你妈妈的毛!你他娘的就给老子一个痛快吧!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驴日的……”
“反正李提督明日就要上路了。身上少点什么物件也无关紧要吧?”对李成栋的发狂。庞岳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笑过之后又对身边的邢彪道,“记住,舌头割下来之后,可不要让他立刻就失血过多而亡。他必须得死在明日的剐刑台上,而不是在这里。若是你让他痛快了,那你自己就绝不会痛快!”
邢彪点点头:“大帅放心吧!属下当年与弟兄们外出执行公务,像这种事也没少干过。虽说过去了一些年头。但手上的底子依然还在,出不了什么岔子。”
“那好。你就开始吧!我去隔壁看看!”庞岳说完便转身朝关押李成栋的囚室走去。
李成栋的骂声越来越大,不过也越发地带有色厉内荏的味道,昔日里那双尽是狠毒残忍的眼睛里如今已经充满了恐惧之色。
“李提督不要担心,咱老邢的手艺可是没得说的!”邢彪从盘子中拣起一把锋利的小刀,阴测测地笑着走向李成栋,手伸到其两腮处一捏,便听得咔嚓一声,李成栋的上下颚顿时脱了臼。
……
次日(五月三十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总督府附近的某处街口已经是人山人海,大批百姓聚集在此处,纷纷面带喜色地冲着刚垒砌的一座木台指指点点,而部分湖广镇的官兵也早已抵达这里,在木台周围构筑了几道警戒线。与此同时,城中其余各处的百姓们也在不断朝这边涌来,似乎再过不久,这里便有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戏看。
木台附近熙熙攘攘,各种议论声更是不绝于耳。
“大家都听说了吗?马上就要犯人在这里被活剐了!居然还是一些大人物,连被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