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夜晚,披上雪衣的针叶林在呼啸的北风中摇曳。
仿佛被冰封的贝加尔湖,夜晚的天空像是一面倒映不出罪恶的镜面。在狂风中飘摇
的雪和那冷杉林间窜行着的寒风,守护着这片圣域最后的宁静。
被冰霜冻结的贝加尔湖畔,微凉的月光下如雪的长发在刺骨的寒风中舞动,一个女
人端坐在那积满雪的苔石上。
穿着露肩的米色粗织毛衣,从女人那光滑的肩头看,肌肤如那皑皑白雪般散发着冰
冷的气息。女人毋庸置疑是个美人,而且是绝美。但她周身所蔓延的那股冰冷和孤寂却
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仿佛一靠近,就会被冻结。
男人和所有人想的一样,所以他并没有靠近。
伴着寒冷的萧瑟的风声,如寒冬腊月里的莫斯科酒馆,农夫和工人们都豪饮着瓶中
的伏特加暖身,而对街的音乐厅却传出了优美动听的大提琴旋律。
女人那美丽的容颜满是寂寞和苦痛,男人远远的站在别墅旁,看着那个女人。
“他在普鲁士还好吗?”女人微微偏头,露出半张脸看向站在后方的男人。
月光的阴影使得男人看不清女人的眼睛,但那暗色中,男人依旧可以看清那几近于
白的金色双瞳。
“还好。”男人迟了两秒,回答道,一小步一小步朝着女人走去。
“那就好……”女人绞痛了手指,呼吸着冰冷的她有那么一瞬间抽咽了。
“你呢?”男人站在女人的背后,戴着皮手套的大掌在即将触及女人肩头的时候陡
地停下了,捏了捏手心又放下了,便老友重逢似的问候道。
“我能有什么事?祖国母亲的怀抱暖和着呢。”女人那自嘲的语气微微刺痛了男人
的心,可男人也听得出来那其中无尽的自甘寂寞的苦痛。
“抱歉……”上一次抱歉是什么时候?拿破仑的大军攻陷莫斯科的时候?男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