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清脆的子弹上膛声似乎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一头棕色短发的男人低垂着的头慢慢随着有些晃荡不稳的身形转了过来,耸拉着的双臂似乎准备做出抵挡的姿势,但那男人好像想了想又逐渐放下了。
米歇尔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那不知道怎的显得憔悴病态的侧脸,说不出话来,不知不觉间稍稍放低了手枪的枪口。
而男人看到米歇尔,也登时就呆住了。
“长官……”。
……
而此时,几队实枪荷弹的士兵通过医院主楼的前台正朝着住院部的大楼快速移动,防弹头盔下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透着难以言明的压抑。
两架外壳上涂装着黑色“UN”字样的白色直升机在病院上空盘旋,旋翼的气流扫开雨滴,挂在机头下的M134机枪开始嗡嗡响起旋转着预热起来。
渐渐开始变得磅礴起来的雨,淋湿了士兵们纯黑色的作战服,雨水顺着步枪的轮廓滴落在地上,浸入了那茵茵绿草下的黑色土壤。厚重的军靴把脆弱的草踩入那泥土中,黑衣士兵渐渐地包围了住院部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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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因为考试,到周六为止暂停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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