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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殿之中,韩辉犹如重获新生,妈啊!差点就挂了,幸亏自己跑的快啊!韩馥见韩辉归来,满脸惧色。关切的问道:“轩儿怎么了,去了一下茅厕,脸色如此难看。”韩辉稳定下情绪后,将自己在茅厕之中所听全告知韩馥,韩馥听罢也甚为震惊,小声道:“真乃逆贼!不行,我要马上告知皇甫兄,让其早有防备。”韩辉马上拖住韩馥的手道:“父亲不可,若让皇甫叔叔得知此事,固然可以挽回不少损失,但恐怕董卓也必将得知在茅厕之中无意听到起谈话的便是孩儿我了,但是孩儿恐怕性命不保啊!”韩馥恍然大悟道:“轩儿说的是,为父一时糊涂,差点误了轩儿的性命啊!只是如此平白无故的让董卓奸计得逞,我心不服啊!”韩辉道:“轩儿倒是有一计,可以让皇甫叔叔尽量的挽回损失。”韩馥道:“计将安出?”韩辉回答道:“董卓要想搬空凉州所有财物并非几日可以完成的,而皇甫叔叔现已被封为凉州牧,只要我们在洛阳城中,放出消息,说凉州羌王见我中原内乱,已起兵5万,进犯凉州,如此皇甫叔叔身为凉州牧必当速速赶回凉州,到时董卓的凉州旧部有任何异动,都会被皇甫叔叔得知,想尽运凉州之物到徐州,恐怕犹如天方夜谭了。而且如此的话,董卓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了。”韩馥听罢,大赞好计。
八只舞罢,众大臣也吃喝的差不多了,而皇帝早在第五只舞时,已离去,说是这几riri夜批阅凑折发困了,先回寝宫休息了。韩辉心道,说出去谁信啊!还日夜批阅凑折,恐怕又是十常侍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灵帝就按耐不住,提早离去了。众大臣见时候也不早了,就各自散去了。
回程的路上,韩馥和韩辉与皇甫嵩和朱儁同行。三人言谈之间甚是无趣,无非就是感念灵帝厚恩,到治地之中会励精图治,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亏的这群老臣子如此忠心。韩辉心道,这刘家的天下也快到头了,灵帝懂的让各路英雄相互制衡是厉害,但是另一程度也是在加速各大势力的摩擦,到时个个拥兵自重,再来个暂时放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