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小年纪,心智未成,若是长年累月经受诱惑,后果不堪设想,沮别驾,这是你想说的吧!”只见沮授默默点头,表示赞同。韩辉又道:“父亲,这样吧!你我协定,此去洛阳恐怕时日会很久,到了洛阳,我会想尽办法与父亲取得联系,若三年之内均无我的书信,我会在书信之中特别标注我们韩氏家族的特有标志,父亲可派人前往洛阳全力施救。”
韩馥淡淡的答道:“两年,两年之内若无联络,我会倾尽全部去洛阳营救你。”说罢,韩馥别过身去,想必是落泪了,不忍韩辉看见。只听道韩馥用沙哑的声音向韩辉道:“你母亲与你从小聚少离多,趁现在还有些时间,你好好去和你母亲到个别吧!”
听韩馥这么说,韩辉深深一拜后默默的退了下去,向韩母的房间走去,韩母的房间并没有关,而是半开着,韩辉走了进去,叫了一声母亲。此时韩母正在床头收拾着什么,韩母充满慈爱的说道:“你要去洛阳学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帮你收拾几身我新作的衣裳,你年纪尚小,到了洛阳,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在书院不比在自己家中,你独自一人…”说着说着韩母就抽泣了起来。
此时的韩辉,不知为何,心中也跟着发酸,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下来。来到乱世之后,这是韩辉第一次哭,第一次流下了泪水,即使多次面临死境,韩辉也是淡然微笑视之,但是今天无乱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韩辉重重的跪了下去,对韩母道:“此去洛阳,不知何日才能相聚,母亲养育之恩,孩子铭记于心,还请母亲放心,孩儿此生都记得自己生为韩家人,死是韩家鬼,孩儿绝对不会数典忘祖,更不会拜倒于紫醉金迷之下。”说罢,韩辉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韩母很开明的扶起了韩辉,轻轻的为韩辉拭去脸上的泪水,充满慈爱道:“有志气,我韩家男儿就应该如此,去吧!记住,在冀州,还有你的父亲、母亲、弟弟,还有青儿,永远不要觉得孤单。”
韩辉和韩母倒完别,刚走到大厅,见方悦、高览、凌操、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