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微抬下巴,再次加重道。
“怎么……”这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俘虏啊?图鲁慢半拍地茫然着。
“我……原来,我是俘虏啊。”摩羯黯然下脸上的艳妖之色,一脸“何事秋风悲画扇”地幽怨地瞅着虞子婴。
两声同字、却不同语调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
“俘虏?”摩羯。
“俘虏?!”图鲁。
“俘虏。”虞子婴指着摩羯,斩钉截铁道。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
“对啊,我是谁呢?”摩羯听到他这个问题,似乎也来了兴趣,便亮晶晶地看着虞子婴。
他不经意扫到站在黑狼群中的一抹婀娜飘逸的火红身影,微嘘起不甚清晰的眼睛,虚弱出声地问道:“她……她是谁?”
这解药里的苦涩、酸辣,刺激的味儿,多少令他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虽然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意依旧坚持不饶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脸惨白一片,摇摇欲坠。
图鲁现在的脑袋已经痛得坏掉了,他基本上是虞子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就这样咕噜咕噜地几口将药给灌进肠道里去了。
完,便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药瓶,递送到图鲁的手上,并帮他拔掉塞子。
虞子婴蹙着眉,等图鲁叫够了,便道:“醒了,就喝药。”
摩羯牙酸地抽噎了一下,便眼眨眨地看着虞子婴,两眼湿辘辘地,像一只无害的狗。
他总觉得哪一将她彻底惹毛了,她或许也趁他虚弱之际,给他来这么一下……嘶~呵呵,他跟她不一样,他的痛觉可完全没有消失,恐怕承受不起。
嘤嘤……
这女人狠起来……tmd丧心病狂了!
而摩羯也被虞子婴这下狠手的坚绝态度给震憾了一下。
甚至连那些勇敢残忍的黑狼都吓得一哆嗦,双尖耳垂下呈三角,险些趴软在地上去。
这连贯不断的尖叫声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他甚至神智都不甚清晰,张嘴便是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