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也没有他自己更加离谱了。
就在这时,帐中另一边一声嗤笑传来,唐冠闻音望去,刻意躲开了发音之人那可怕的眸子,看也不看道:“傻逼,你眼馋啊”
“嘿,汉人小子。扎个针都能把你疼成这样,真是个懦夫。”
唐冠闻音难得没有与他争执,而是心中冷笑一声,阿史那环伤的只会比他重,不会比他轻,待自己伤愈。他说不定伤情更加恶化,搞不好不用自己杀,他便废了。
可是一想起程务挺的死状,唐冠心中又是一阵黯然。
当即唐冠不着痕迹的望向角落里的马烈,这个家伙从脱险便没有说一句话。像是一只在潜伏在暗处默默舔抵伤口的野兽,这个阴魂不散的悍匪到底想做什么,是唐冠一直深感好奇的。
当然他也被自然而然的被唐冠划归到敌人的行列中,不管他意欲何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此人神神秘秘,能从天牢那种地方绝地反击,搞不好就会出现幺蛾子。
自己这边有生战力只有程怀弼,程天策绝非阿史那环或马烈任何一人的对手,自己则更不靠谱,若是那股热流出现的哪怕早一些,兴许程务挺也不至于横死!
就在唐冠沉吟之际,何弃疗却正在为程天策与程怀弼诊治,程怀弼也是个少言寡语之人,而程天策却一天到晚视线离不开阿史那环。
这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之后快,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唐冠与程怀弼的妥协,他作为一名职业军人,自然有集体观念,自己这边四人便是一个小集体,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损害了集体的利益。
两人倒也硬气,何弃疗连连施针寻穴,二人吭也不吭,任他扎个不停。
几人伤势各有不同,伤在了不同部位,良久后何弃疗才擦了一下额头细汗,对二人各自低声嘀咕了几句,这才起身走向唐冠。
而后对唐冠附耳道:“可以。”
唐冠闻言一喜,低声道:“多久能好”
“那个小将军,和你差不多,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