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也划不开铁片,取不出镶在里面的箭头,周扁也不由心中暗道一声侥幸,若不是太后坚持令王室工匠打造了一副铠甲,若不是今日刘氏帮忙穿上了,若不是恰好自己反应快抬手挡住了没有戴盔的头部,只怕今日王室就要由大喜变大哀,洛阳又将陷入混乱之中了
其余背上腰间的箭矢还好说,可以随意摇晃,而手臂上的箭矢却碰不得,稍稍晃动一下,周扁就疼的直咬牙,非得将铁甲割开不可而就在众人为这坚固的铁甲而头疼之时,却见方才不见了踪影的田邑挤了过来,“大王!太师!大王安好而老夫未能及时请安,恕罪,恕罪方才听白大夫说要锋利的短剑,老夫想起手下有一把,便去取了过来,你们看看合用不?”说着田邑递了把短剑过来,倒是令周扁愣了一下,这田邑往日不见有多亲近王室,今日却为何表现如此积极,又是牵马又是关心大王,倒是值得令人怀疑了,不过嘴上周扁却仍是礼节性的道了谢
拿眼一瞧这是把青铜剑后,众人便知消不大了,不过吕不畏还是双手将短剑接过,出手割了起来这短剑果然锋利,比方才的匕首要强了不少,但是在铁片之上还是只能留下一道痕辑质毕竟还是软了些,譬如长矛大戟等,多半是靠重量和力气伤人,而到了这需要锐器时,便差的远了
田邑本以为自己献了宝,不料几步外看见居然割不动,心中一惊,便挤了进来,伸手便将短嚼了过来,目光转向了大王眼见田邑手持短剑离大王不到一步远,不知此人到底作何打算,周密心中大惊,忙起身挡在了两人之间,一时气氛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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