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的确,这是个贵族占主要地位的时代,哪怕是晚点时商鞅重刑了一名秦室公子,也被人骂了许久,甚至最后五马分尸,虽然自己是天子,但也是要考虑一下时代因素的,所以周扁心中有些推让了,但嘴上仍旧不肯松。
不想太师却依旧不肯放弃,更是爬行几步后小声说道,“大王,司马图乃是太后亲近之人,臣唯恐杀之寒了太后的心。吾王若执意杀之,实为不孝,于祖宗面前也不好看。”
又是太后,周扁火气又上来了,不过看看太师一脸期待的目光,想想那毕竟是母后,周扁最终还是软了下来,“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免,棍杖一百,免去其职,如何?”
“司马图一族六世司马,匆忙免去司马一职只怕于宗庙之前不好交代,不若去其兵权,散职养之。”太师依旧小心翼翼的说。
“也罢,既然是司马,那就专司养马一事吧,日后,我王室的马匹就由其来养好了。既然太师都说了刑不上大夫,那棍杖就让他自己实行吧,行与不行,如何实行,全在他本人,本王不会派人追究。”周扁不由愤愤,但仔细一想,终究还是自己心太软了,不肯咬牙杀人,唉,毕竟杀人还是一件蛮恐怖的事,就这样吧。
的确对于一名贵族,犯的又不是谋逆大罪,实在是难以处罚,只是,但愿不会引起军中不服吧。
于是,太师也不再争辩了,一把跪倒在地,“老夫替司马图谢过大王了。”
“那就由太师去说与司马图吧,本王不想再见他了。”其实一开始周扁对司马图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周扁摆了摆手,太师慌忙退了下去。
尔后安静了一会,也不知剩下几名大臣都在想着什么,于是周扁又转头向宁越问道,“宁卿,昨夜洛阳城内如何?”
“臣下正要向大王汇报,昨夜城西有几处小骚乱,臣下便先行平息去了,故而未能来见大王。不过都是小骚乱,其中有两处是大户家中以为洛阳城破,想要择路逃命,有三处是城外郊民趁乱冲击大户,想要抢些粮食,倒有一处乃是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