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个城门的守卫工作,而督战队又换个名儿改成了执法队,所以,城门这儿就是军纪最严的地方,喝个酒了,打个牌了,干脆就离城门远点儿,一旦被执法队的抓住了,轻则禁闭,重则一顿鞭子抽个半死。
衢州城里的当兵的,现在都把城门当成禁区了,这几个家伙喝得走路都走不稳了,竟然还敢來城门这儿瞎晃,这不是找倒霉是什么,大家伙儿全都笑呵呵的等着看这几位挨打时的有趣场面了。
“我就坐一会儿,出了城我就下來。”其中一个家伙说着也不知道是哪里口音的话,几步走到了大车跟前,一偏腿,他上了车了。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能强上人家的车呢。”车夫转身气愤地瞪着身边坐的那个不速之客。
“谁强上你的车了,我这是搭车,我要搭车出城。”这位一边解释着他的歪理,一边冲着人群频频招手,简直就是又一个不讲理的孔老二。
更多的士兵挤出人群向着大车队靠了过來,这些人大声起着哄,南腔北调,只听声音也听不出來他们是哪儿的人,跟着车队的护卫连长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平常五百军的军纪虽然也不见得多好,可也从來沒人敢在辎重车队旁边捣乱的,今天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当车队带了大批辎重物资的时候,这种情况就更加可疑了。
“喂,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辎重车队,闲杂人等禁止靠近,再往前走军法从事。”护卫连长打开枪盒就要往外掏枪。
“打人了,辎重兵要打人了。”第一个坐到车上那个喝醉酒的兵突然大声喊了起來,一下从车上跳到了地下,两步跑到车后头就要去掀大车上的帆布,那帆布下面盖着的就是五百军从衢州机场运出來的那些宝贝。